宫警官看了一眼数据,疑惑皱眉:“他没供房也没供车,怎么会有这么大额的消费。”
“有关欧老吞赃款的事,相关部门已经介入,我们的事就算是完成了。”白唐合上案件报告,准备交给领导。
“你……” 程申儿扭头瞪他,但这个大冰块脸让她心生怯意。
她猛地抓住他的肩头,原本迷离的神色瞬间恢复清醒,她用脑袋轻撞他的脑袋。
祁雪纯火速赶到局里,路过大办公室时,却见同事们都在里面。
她已经查过资料了,蒋文的公司五年前重新注资过一次,司云才是真正的大股东。
他都这么说了,她还能说点什么呢。
“我找过他,担心他当面一套背后一套。”司俊风无奈的耸肩,“但我没想到他是个怂蛋。”
今天她没出现在婚礼,但她却实实在在成为了司俊风的妻子。
司爷爷丢了玉老虎,他们是知道的
午夜一点多,酒吧正是最热闹的时候。
手扬起往下。
祁雪纯欣然应允。
“喂,什么事?”
她可以确定,他想欧老死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“司俊风,有胆你就跟来,看我怎么让程申儿哭,别在背后玩阴招!”她推开他,快步跑下天台。
欧飞震惊到说不出话来。她就输了吗?
一扇什么铭牌都没贴的办公室门从里面被拉开,一个男人面无表情的看了司俊风一眼,轻挪脚步让开了一条道。回程的路上,祁雪纯的脑子很乱,看似纷繁复杂的线索在脑子里转个不停,迷雾之中,却有星星点点的火光闪耀。
“莫小沫的电话也打不通!”莫子楠焦急的补充。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老姑夫心领神会,“你给我两天时间,我把他们叫到一起,给你一个公道。”她回到化妆间,一点点自己卸妆。
“杨婶!”欧翔紧张的竖起双眼。“祁雪纯,你终于属于我了。”音落,他已攫获柔软的唇瓣,不容她犹豫和抗拒。
他拿起手机,一边起身:“该出发了。”只是,顶着“司家准儿媳”这个头衔办案,多少有点尴尬。